聊斋艳谭2:五通神

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、很长的梦。又梦见他与一群人走了很远、很远的路。......穿过森林，前方是一望无际的平原。爬上丘陵，远方是不断延绵的山脉。于王城上。他看世界树生长在这片大陆的中央。于天际边。他看鲁姆斯达火山隔一段时间咆哮。于欢庆中。他看巨龙同诗人的酒与高歌中飞舞。于石岭间。他看雷鸣山岭下的石巨人也有脾气。......问大海的对面是什么？云海中的原野是否能够漫步？又好似听闻北境寒霜、东部山川、中土烬灭。又好似听闻云上有城，星楼摘星，风暴有眼。......再睁眼时，是风雪在山岳上空嘶吼。是翠绿恬静的大地在鲜血中被染红。是琴声在短兵交接的喧嚣中被淹没。是巨龙在不断地毁灭与纷争中咆哮。于这最后的抗争，当利刃穿过胸膛，他终是不见那些所谓的......好似听闻。“再见了，伙伴，我的旅途结束了。”“沉睡在白银般闪耀的雪中也不错。”“再见了，有趣的诗人、美丽的龙。”“如果我们仍在不同的时间、地点。”“相遇、欢唱、共舞，那该有多好。”垂死的他这样由衷地想。......我那血泪中鼓动着的深刻祝福与于我心中描绘出的宏伟蓝图。就由你们继承吧！